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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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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廢墟之中徒留木葉的忍者面面相覷,鳴人神思不屬,小櫻喊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,明明身上的傷都好了,可是心卻像是被撕裂一道口子,冷風灌進去,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。

裴安雖然走了,但是彼岸花還沒消失,鳴人握住一把花,柔軟脆弱,紅色的花汁從他指縫中滴落。裴安說的這些他不是沒有察覺,只是不願深想,自己拼命想要取得那些人的認可,但是他們到底把他當做什麽?怪物?人柱力?武器?還是……漩渦鳴人……

在絕望中給予人希望?“可惡!”鳴人喊出的話令在場的人一楞,“可惡!你們到底把我成當什麽?!”說完鳴人直接消失在原地,小櫻與大和連忙去追鳴人,“鳴人等等我,你到底怎麽了?”小櫻感到心很慌,她也聽到了裴安的話,鳴人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
裴安帶著黑島和彌生回到了花之國的宅邸,白離一路上很興奮:“我剛才跳到佐助身上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了標記,下次你想找他我就可以定位了。”

裴安把肩膀上的小狐貍拿下來放在桌子上:“白離,不要去找他。”小狐貍舔著爪子,不解地歪了歪頭:“為什麽呀?你不是喜歡他嗎?”裴安沒有回應這個問題,只是再一次重覆: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要去找他,白離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白離甩了甩尾巴:“人類真奇怪。”裴安坐回椅子上,望著手腕被捏碎的彌生:“解釋一下這麽做的原因。”彌生痛的臉色發白,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:“裴安大人,您好久都沒出來了。”

裴安抽出腰間的煙桿,點上養魂草,一股說不出來的清香蔓延開來,彌生感覺自己的手腕都沒那麽痛了,“你們是覺得我比翡的脾氣要好麽?”裴安緩緩突出一口煙霧,彌生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,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。

“怎麽會,畢竟那些人可都是您殺的。”彌生的話讓裴安有些詫異:“你在怨我嗎?還是說你真把那些行屍走肉當成了同族人?”

彌生和裴安現在的身體都是星菊村的人,說是村其實根本沒有木葉那種規模,整個聚集地也就兩三百人,由於特殊的體質問題,被當成貨物捕獵售賣,身份低賤,沒有統一的姓氏。

裴安掌控了花之國的大名後,從他那裏了解到了星菊村的具體情況,父母被殺那次,剩餘的星菊村人被統一抓捕到花之國。他的族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男人女人都是洩欲的工具,女人還需要生下更多的孩子,成為花之國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。

花之國將星菊村的人分成兩部分,一部分賣給別的國家貴族手中,女人會更貴一些,畢竟能夠生出優秀的後代。男人的境遇就慘了,純粹變成貴族的玩物。再加上他們的體質會引起施暴者的虐待欲,多數人一兩年就會被虐待致死。有些女人懷著孕都無法逃脫魔爪,一屍兩命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
另一部分會被拿來配種,生下更多的孩子,成為花之國的私有財產。裴安找到關押族人的地方,被屋裏的場景惡心到。男女都無衣物蔽體,女人躺在床上被鐵鏈鎖住,大多數女人的腹部都是隆起的。

男人比女人好點,鐵鏈會更長一些,讓他們有活動的空間。除了配種,有時候他們還要充當花之國貴族的玩具,被玩死了不少。說白了他們已經不被當成獨立的人,而是花之國畜養的家畜,但生活的環境比家畜糟糕的多。

裴安看著這些麻木不仁的同族,在他進來時也沒有任何反應,他們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,身體似乎也離死亡不遠。沒有猶豫的,冰錐從地底紮出,穿透了床板,貫穿了星菊村人的身體。冰錐帶來的低溫,讓頂部的鮮血緩緩冒著熱氣。

即使是看到族人死亡,其餘人既不慌張也不逃跑,楞楞地看著屍體。裴安正打算給所有人一個痛快,其中一個人引起了他的註意。那人的長相在這群人中最出挑的,男人死死盯著裴安,看到他的行為後,突然暴起掐死了身邊的族人。

隨後緩慢爬向裴安的方向,鐵鏈被扯直,他伸出手想要觸碰裴安,但卻根本夠不到。裴安朝他走過去,蹲下來與男人對視,看到他眼中的瘋狂和希冀:“想活下去嗎?你叫什麽?”男人的聲音沙啞,黑色的卷發貼在臉上:“彌……生,大人我叫彌生。”

裴安走後那個基地燃燒起大火,兩天兩夜後一切變為灰燼,那場大火才消失。後來花之國的星菊村人也被裴安找到,基本都失去了求生意志,這個世界對他們來說就是活生生的地獄。裴安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,所以他親手送葬了這些族人。

外面流落的族人,大多也很難活下來,他們這一族基本上算是滅絕了。彌生跟著裴安學習忍術體術,裴安並沒有出多大的力,只是給了彌生秘籍卷軸讓他自學。彌生的天賦驚人,從未學習過忍術的人,一年多的時間就達到了上忍水平。

裴安看著彌生的進步速度,似乎明白了為什麽星菊村人生下的孩子天賦會這麽高,應該是他們本身就擁有絕高的修煉天賦。

不過彌生經受了十幾年的折磨,精神狀態並不穩定,做事隨心所欲、不擇手段,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要達到目的。但他這種類似瘋子的行事作風卻讓翡很喜歡,翡把煉制屍傀的工作交給了彌生,彌生做的也讓翡很滿意,腳下的地牢應該已經養滿了屍傀。

裴安沒有阻止他們,畢竟屍傀對他來說也有用處,但這次彌生自作主張去找佐助讓裴安和翡都很生氣。翡是巴不得佐助和裴安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面。裴安一方面因為佐助的不辭而別心中郁結,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鼬的問題他需要謀劃對鼬和木葉的覆仇。

“翡大人不喜歡他,我自然要為大人解決麻煩。”彌生的理由聽起來合情合理,裴安也懶得理他,和瘋子沒什麽好說的:“不要以為你是我的族人就能肆意妄為,我從來沒把你們當成過我的同伴,不要再違抗我的命令。除此之外,你做什麽我都不會管。”

彌生聽裴安這麽說知道這是不打算追究了,趕緊表示自己再也不會這麽做了。“計劃進展的還順利嗎?”“遇到了點嫌麻煩,之前抓了土之國的忍者做屍傀,好像被土之國註意到了,不過您不用擔心,我會把這些問題都解決的。”彌生說起正事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挺靠譜的。

裴安敲了敲桌面,沈吟一會兒問黑島:“黑島,財政怎麽樣?”黑島連忙匯報自己這邊的情況:“裴安大人,您給的藥劑制作配方比別的國家的藥劑效果要好很多。麻醉、止血、解毒,這些藥劑的訂單的出口量還在持續上升,治療感冒、止痛的日常用藥出口量也在緩慢上漲。”

黑島想了想:“不過現在有些國家也在向我們采購毒藥。鮮花出口的生意也在做,按照您的吩咐給不同的花用上鎮定劑、興奮劑後,銷售量好了很多……現在的糧食儲備夠全國的人不生產吃上一年。”

“這個不需要考慮,如果真的開戰,他們可以做成屍傀,減少糧食消耗。”黑島聽了裴安的話有些猶豫,真要把普通人做成屍傀嗎?裴安註意到黑島的低落,畢竟這是他的家鄉,說不定還有親人生活在這裏。

“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這麽做,長遠來看。活人創造的價值更大,他們能保證我們有持續的經濟來源。”裴安隨口安慰了一下黑島,他想起了鳴人體內九尾的力量,吩咐兩個手下:“我這段時間需要出去修行,你們繼續按照計劃做事就行。”

“您什麽時候回來?”黑島作為裴安的秘書加保姆,對裴安十分關心,裴安想了想當初天狐和自己說的那個術,又評估了一下自己的實力:“三個月吧,三個月後我應該能學會,這段時間解決所有隱患,安排好去木葉的行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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